尊敬的戰友們好,今天是5月4號,現在文貴在紐約和我們好朋友小夏女士,一起在這裡給大家直播。小夏文貴聊天談談2017年4月19號發生的那個歷史性的事件,也就是當時的小夏女士代表VOA中文部,所有的她的團隊到紐約我家採訪,在中間發生了很多事情,最後被斷播的這麼一個新聞(醜聞)。
好,謝謝!謝謝郭先生!我今天帶了一對耳環,大家會先問是什麼耳環?一邊是問號,一邊是嘆號!
謝謝小夏,現在回本行啦!我們聊天沒開始呢,就開始訪談了。這個說實在大家很多人沒有認真思考的一個問題,當時發生我跟小夏女士見面,被小夏女士的VOA這個直播訪談的前背景呢,我們要感激一個非常重要的一位先生,也就是小夏女士的同事啊,就是東方先生!東方先生當時曾經是做過VOA(美國之音)駐北京站的站長,好像是站長吧?
記者。
記者,是他通過推特直接跟我聯繫的,也幾次要求要採訪我,我都拒絕了。後來呢,很熱情很積極啊,而且是我對他進行了一定瞭解以後,因為我也是美國之音的多年的觀眾嘛,我給他提出了三個要求:
他想來,我說「對不起啊,我說我不是不尊重你,我要指定龔小夏女士來採訪。」,「哦!」他說「那是我領導!」,我說她來,這三條成立了,咱就可以接受採訪。
那麼後來大家知道,是小夏女士帶著東方先生和他的團隊來的,那麼這個團隊來到紐約我家,提前是將近2天吧,1天多來準備。
一天半!
郭文貴先生:
一天半的時間,那麼這個419的採訪,我跟小夏女士認識是在4月17號下午,這個採訪的意義是什麼?如果那個時候咱說,這些欺民賊、共產黨又說我們吹牛了!這個419的斷播,最大的意義就是開啓了爆料革命的國際化。也就是說,爆料革命從我一個人的爆料,形成了集體的行動,和把爆料從我一個中國人的事件變成了國際事件、美國事件,而且直接從媒體上開始發酵,這是個里程碑事件!更重要的是那天,第一次提出了王岐山、海航。
但是這裡我的問題還是,在您看起來整個爆料的意義對誰打擊最大?是對中共的統治體制呢?還是對中共內部的某一部分人?
全部都包含,全部包括。我認為最重要的是對共產黨。因為共產黨那個時候最最高潮的時候啊,這個(在)準備十九大。十八大之後,王岐山和習近平先生他倆領導的反腐革命紅紅火火,「打鐵還需自身硬」,然後「要給人民一片蔚藍的天」,「要給人民一個廉潔的政府」,然後「要給14億人民一個未來」,他這個調拔太高了!所有人都是仰慕向上!
當時有一個細節很有意思,這個細節我好像還沒說過……
細節就是你挑戰我?懷疑我?粗魯的對待我?
不是,哈哈哈……
現在你比那時候可愛多了,那時候是挺著脖子來的,鬼子進村似的直接進18樓了。
那我當然……鬼子進村為什麼?因為很簡單,當時是在我們4月19號採訪,4月17號下午的時候,中國外交部派了兩位官員去找美國之音駐北京的記者,對我們發出了非常直接的威脅……
這個你說了很多次了!
不是,這中間有一個細節的威脅是什麼呢?它就跟剛才您說的是相關的,說:「如果你們要採訪郭文貴,那麼你們是干預中國內政!」這個我們知道,但是下面一句就奇怪了,說:「你們在干涉十九大進程!」,我說為什麼我們採訪一個中國的商人,會干涉到十九大進程?這個十九大進程是什麼……
你說到這我給你打斷一下。小夏啊,我還沒跟你說,咱今天談背後真相,你說過的話不要說,我說過的也不說啊。
我跟你說這個事情,我不是要給VOA辯護是不是,VOA是美國之音納稅人付錢的機構,東西都非常老,這也很正常,他們不那麼花錢。那麼在座聽的是納稅人應該感謝這一點的就是,他們起碼沒有像郭先生一樣花錢買這麼貴的器材是不是,所以器材不好這是正常的,我們成天也是非常非常頭疼。
但是最誇張的是,和那器材相對比的是你們的態度,代表VOA(美國之音)鬼子進村似的,扛著就這麼進來了,然後就那種質問詢問,我當時就覺得你是代表王岐山的、孟建柱的,哎呀,很害怕呀!
你看,這過了兩年了,還跟我沒完呢。當時你說我們是記者,我手裡抓的就是我做了幾個禮拜的研究。這個裡頭是,中共當時花了那麼兩年時間,一直在媒體上,對郭先生進行了大量的攻擊。每一個案子,你說從劉志華案子,到肖建華,到農行的項俊波,到所有這個……中阿基金,到馬健……等等等等一系列,各種各樣報道,我進來的目的當時為什麼會這麼跟郭先生這麼談法呢,就是說所有這些東西,有沒有這個事情,有沒有這些一二三四這些報導呢……
龔小夏女士來的時候這問題很多,但我想說是什麼呢,我說剛才說那個設備,說你的態度的時候呢,實際當時一個狀態啊,我現在向戰友們絕對承諾,我們之前從沒溝通過這個話題啊,我當時給我的印象:就是你們帶著VOA的傲慢,和對中國社會的完全不知道,因為你問的問題太天真了,而且問的問題呢,都是非常有侵略性的。這VOA本身是反共的,結果我看到你們好像是挺共的。這個事實證明什麼?在斷播之前,小夏絕對跟我沒有半點勾兌,這個團隊也跟我沒有半點關係。我們可以經得起陽光下的,叫——王岐山說叫「陽光下的政權」,我叫陽光下的交易,絕對是可以說沒有交易的,可以是真實的……
當時也很明白,如果我不是那麼……就說應該十幾個小時咱們對話是不是……
十八個小時以上。
十幾個小時,把每一件事情這麼問清楚的話,我在電視直播的話,是對觀眾不負責的。當時要做負責的話呢,我必須把每件事情:中共怎麼說的,你到底情況是怎麼樣的,最後對所有這些事情,必須向中國人民有一個交代吧起碼是。所以呢,很多事情我們確實是,我離開中國……
你給中國人民有什麼交代呀,不要給中……你給美國人民有個交代呀!
我對美國人民的交代就是,真相對中國人民的交代,就是我們美國之音這樣……
完了說漏嘴了啊。我要說到這個給你講一個,小夏啊,小夏現在是特務了啊,現在是特務了。
哎喲,呵呵!
反正你戴了幾十年帽子了,我要跟你們說一個事情,你不知道的背後真相,咱講不知道的真相。我在跟你聯繫之前,我跟何頻有聯繫嘛。我問過何頻我說你瞭解小夏嗎?你瞭解東方嗎?何頻現在一定在那兒看節目呢,但是我從來沒跟你講過。何頻先生當時就說:他們沒啥了不起的。再一個就是,直播不一定就直播成,你真得佩服何頻這個啊。他覺得直播不一定能直播成,還有就覺得這龔小夏你可能不瞭解啊,你慢慢你就知道了。我說這啥意思啊?啥意思,就搞不懂。後來我跟你見面以後,我跟何頻發信息,何頻一直在問我,何頻說他們到了是吧?VOA到了是吧?小夏來了是吧?他們住酒店了是吧?我就納悶兒,我今天我會跟你說,你們的隊伍裡邊絕對有個人是跟何頻即時聯繫的,你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我倒不在乎,是因為我……
我跟你說啥意思啊,你跟何頻聯繫了共產黨就知道了。而且何頻知道了,最可怕的事情: 你們住酒店了,馬上去你那兒了。就這他說啥?我不認為你明天播得成,你知道這事嗎?何頻竟然能判斷說播不成了,我說:是嗎?
我就這麼說吧,當時如果不是我頂著的話呢,就真的播不成了。因為上邊18號那一天呢,中國大使館給美國之音打了無數電話,打到什麼地步呢?當時就說是,電話一放下馬上就響,拿起來說領導不在,一放下馬上就響。最後呢,我接電話一個編輯跟我說:中國大使館說了,你們要是採訪郭文貴的話,就會永遠的損害中國政府和美國之音的關係。我就跟他說,我說……
中國政府跟美國之音還有關係是嗎?啥關係你跟大家說。
我就告訴他就說:你跟他們說,美國之音跟中國政府沒關係,我們只是做報道。所以,這個話是傳回去了。之後,他們找我的上級——美國之音的副台長,就去跟中國大使館勾兌,勾兌完了之後,下來馬上給我打電話,當時就在我跟你正在採訪中,他給我接電話,我說我不能在這兒接電話,我必須到外邊去接電話……
郭文貴先生:
你看說到這,小夏,我要給你打斷啊。你當時讓我最不舒服是其中之一,你打電話就這樣捂著然後出去,然後這時還說:‘呃呃東方,咱們下去通電話’,從我們家18樓下去。我覺得你對我是個侮辱你知道嗎?我們家那麼大,9000尺,然後你可以去仨露台,你可以去不同的房間,我也不會聽你電話,你乾嘛下去打去啊?哎喲小夏,特別是你們這個年代的,就是李克強年代、王岐山年代,愛明目張膽的乾壞事兒,直接欺負人,還捂著手機下去了。沒了,走了,哎喲嚯……這個時候呢,何頻給我發信息,何頻說:‘怎麼樣?聽說國內壓力很大呀,外交部在施壓’。我第一次聽到外交部施壓、國內壓力大,是從何頻那兒聽說的。所以我告訴你呀,你那個團隊裡有人給何頻隨時報告。何頻一定,我懷疑他,跟國內有溝通,連你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咋回事兒,我弄不清誰,然後你那來了那人叫什麼?什麼bin?一個人。
咱們就不說這個……
郭文貴先生:
不是什麼,你又不讓說了啊,她不讓說了。那什麼來了一個人,我當時還問她(指龔女士):「這是誰啊?」她說:「一個主持人」。呵呵,而且說,這個人怎麼著。我現在想,小夏啊,為啥何頻後來能拿著共產黨數以千萬的錢砸郭、反郭爆料,而且那個VOA之音連你都不知道的直播狀態他知道,這個背後,我從來沒說過啊。然後張晶,咱說到張晶了啊,你知道很多戰友要問你的啊,當時我問你:「小夏,誰是張晶啊?」,你記得我當時還說錯了,我不叫張晶,我叫張qing是叫張qian啊?然後你問我:「你再說一遍」,然後所有人都看我,你記得你們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我站著。我說張jing?還是張qian?啊,你說:「你說錯了,你再說一遍」,我說張晶啊,最起碼三遍。這個時候你旁邊誰我忘了,說:你說的是不是叫晶啊是不是?我說是張jing,他好像是國內來的,在你們那當什麼官。你說:「啊張晶,別說了別說了」,你就這樣,「不說了不說了」,特別領導範兒,別說了別說了!我說啥意思啊,不讓說了,你為啥當時我說到張晶,你就不讓我說了呢?
我很簡單,這個事情是: 我有責任,我作為一個內部工作人員,我有保護我們自己團隊的責任,我有保護我同事的責任,我也有就是說……
你也有保護張晶……
龔小夏女士:
當然有……
你為什麼不保護東方你保護人家張晶呢?
龔小夏女士:
我為什麼不保護東方?當然保護東方了。就是說,我的團隊、我的所有人,我有責任保護他們,我也有責任說,什麼事情沒有經過真正調查的我不會說。到現在,我也沒有說過一個字,我也不說這個事情。儘管我知道很多情況,這個情況也讓我引起了非常多的懷疑。但到現在呢,我也在等待聯邦政府的調查結果。但是,美國之音一直在壓著說,我們只調查你們,我們絕不調查任何管理人員。美國之音跟國務院也這麼說,就是BBG,跟國務院、跟所有說,我們這個事情只調查記者,絕不調查管理人員。所以,到現在呢,我們的律師對他們提出最大的意見就是說,為什麼你們咬定堅決不調查任何參與有關的管理人員?因為,管理人員的責任,如果你說的是責任的話,同樣的大。但是他們堅決不調查。
所以現在我跟你說啊,說到這龔小夏,我要告訴你一個,今天這個帶出一個事實來。也就是昨天我在一個咱們台灣、國內、日本很多人都在關注的,大概幾百萬的一個群裡邊,那麼這些人都是海外的群啊,他們昨天應他們其中一個群主要求,對今天的這個訪談,他們很重視,很重視。你在台灣的影響力特別大,然後說這個一些問題,其中呢我要告訴大家,我昨天跟你們說的話,我今天就剛才問這些話,我想告訴大家一個問題。
紙上說的什麼?
我相信會影響美國的政治。
紙上說的人的名字還是什麼東西?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不是,當時我覺得是對美國的政治有巨大的影響,巨大的影響!我銷毀過4個東西啊,一個是哈德遜演講的時候,我幾個絕密的文件銷毀了;另外一個就那天,我留了東西,這張紙是一個美國人寫的,拿筆左撇子寫的東西,被中國的情報人員給得到了,但是這個東西是原件,在我手裡面。我那天上面就專門就有幾個字,其實就關於海航和王岐山的事,這裡面有幾個間諜名單,我正想拿的時候你說:唉不行了,斷播吧。這就是你乾的壞事。
當時情況怎麼樣,我要把情況說……
作惡呀!
你算了吧你,都是你惹的事,把我們工作都惹沒了你還說呢,這事我沒找你算賬。
我讓你付出了代價,工作都沒了。
這樣,當時情況是這樣的,頭一天就叫我,就是打電話叫我,我所以下去打電話不能在你那打這是有紀律的,我有紀律,我不能夠當著被採訪人的面討論採訪。
是,你看這就今天你說的吧,這是咱倆聊天的好處,很多人在說這個問題,包括後來那個何頻得意: 啊怎麼樣?我就判斷搞不成。但是呢,恰恰說錯了,人家是有紀律的。
因為你是被採訪對象,我不能當著被採訪對象與我的上級溝通與任何採訪有關的問題。這是一定的,肯定的。
你看,專業吧?!你的上級你確定是華盛頓不是北京?
這個我不管,我只是從哪領工資哪是我的上級,對不對?這很簡單。
你要偷著領份工資呢你跟東方,你在王岐山那領份工資呢。
我會活得這麼慘嗎這是?
所以你要跟戰友說,戰友懷疑你,到底誰是你領導?是劉彥平啊還是王岐山?我還跟你說句話啊,我特別驚訝,戰友們我再給你們說,我從來沒有說,這是第一回說,今天給你說,劉彥平的很多錄音我都沒有放出來,我專門在劉彥平的電話錄音中問過龔小夏。你知道他給我說啥嗎?這我真沒跟你說過,這第一回啊。他說:我們早就想把這個釘子給它拔了,後來發現她影響力很大,所以就算了吧。
我也沒有擔心過,我自己做的事我知道,但我可以說,今天就是5月份,就是這個月就是現在,這是我當反革命45週年的紀念。我是1974年5月份…
也就是我4歲的時候,我還穿豁襠褲的時候。
我17歲。
你17歲,你就已經反共了,然後你當反革命了是吧
我那時候當反革命,所以我當反革命當得很早,那時候要殺頭的……
你是反人還是反革命?當時你說,反誰呢?
反革命!當時反的我們那個大字報的名字叫「關於社會主義民主與法制」,我們說的共產黨統治就是法西斯政治。
在北大的時候嗎?
龔小夏女士:
不在北大,我哪上北大?我在工廠當工人呢當時是,我是工廠一工人。當時不是我寫的,我是遞漿糊桶那個。但是當時我們就指責共產黨專制、共產黨政權,我們叫林彪的那個專制統治,是封建法西斯專制,這一句話把共產黨全得罪了,後來人都抓了。
所以說戰友們啊,咱們要看小夏的時候看她45年前,我們很多人可能穿開豁襠褲的時候…
那時候比現在漂亮多了。
現在更漂亮估計,現在看小夏旁邊帶個蝴蝶,剛才說她耳環了沒看蝴蝶。今天帶著蝴蝶來的,她本身她的出生和成長就像一個蝴蝶一樣,她一直在煽動著,在改變著世界。瞭解龔小夏女士的、問問題的,或對龔小夏女士有意見的啊,特別有某位戰友,昨天給我發了最起碼有十幾段的語音,就說龔小夏女士的。我沒給你回,我就想說一句話,你瞭解以前的龔小夏嗎?你不瞭解!我瞭解以前的龔小夏,因為我最後我在劉彥平這、孫立軍這、還有國內的各種內部咱朋友那得到,龔小夏一直以來就是反共的。
我是我不知道。
大家不要在這塊拉仇恨,恨不得全世界都是我們的敵人,都是爆料革命的敵人,咱還報什麼料啊?咱自己都是自己的敵人了。小夏這樣的人要是共產黨的人,你覺得美國有那麼笨嘛?
我不知道我有這麼高層的關注,我從來沒想過,我一直覺得我是小人物啊,就是在乾。
另外一個我跟小夏女士,我今天來了我跟她說,我們頭兩天我有一個照片,我去一個超級富豪家,這位女士她是嫁給一個歐洲來的美國人,超級有錢。剛剛她先生過世,留下了巨額財產,要求捐助大額捐款法治革命,最後我要離開的時候給我提了一條,她說:哎Miles,你要幫個忙,我希望你呀這個捐款以後呢,我們都是要求這個錢怎麼用…。大額捐款人都指定的,絕不允許什麼有人啊,想坐私人飛機呀,想住豪華酒店,不可以,不能這樣開支,只用什麼……列了七八條,捐完款可能更多條。
我都不知道是7個人。
她說的7個人,等7個人,她說每個月,在他們有生之年要從這份錢裡面給他們一份補助,或者報銷或者是給他們資金支持。哎我說你怎麼關心這事呀?結果她說因為VOA之音的斷播是爆料革命的關鍵性事件。然後她說爆料革命的真正讓我開始關注是從419,還有一個她說,你讓我知道了王岐山有多可怕。
我這樣這麼說吧,我們自已就在美國幾十年了,自己吃飯錢沒問題,那都不是,但是呢,我也要說我們到現在為止我們花了…
你有什麼吃的?我的媽呀,就吃的真的是吃得特別簡單。
我生活簡單,我相信人是無欲則剛,也沒人買得動我們。但是呢,我們確實花了22萬塊錢律師費,還要繼續花下去,真的跟美國之音打。這個事情我絕對…
很多人對你這個,小夏對不起啊,對你說捐款呢很多微詞,你到底募捐了多少錢?總共到現在為止,可以說一下嗎?
我們現在可以說大概募了差不多20萬美元的樣子。那麼就是我們自己再淘…
20萬美元,郭文貴給你捐了多少錢?
零。
零,聽到了啊,我們對著鏡頭說的。從開始他們打官司被陷害,我給小夏女士說過如果我能幫助你,合法的支持你律師費,你隨時給我打電話,我全兜著,包括你們的損失。結果小夏每次都什麼,哎文貴呀千萬別給我談這個,一分錢不需要,我們不需要。最起碼20次以上,有吧?
我這麼說,我當時跟文貴說我要拿你一分錢,我職業道德一地雞毛,一分錢不要。
真的是每次這樣,說實在話小夏就說一句話,文貴我需要100萬美元,需要1000萬美元,只要合法,我馬上給。她絕對沒有!而且我們倆之間看到,在咱們那個國際新聞中心,完了以後你送我一碗。古董,一個白碗啊,當時我還挺不高興,我說啥意思啊?代表王岐山、孟建柱,說郭文貴你完了!送個碗不就是完了嗎?完蛋嗎?我們老家不能送碗啊。
壞了壞了我不知道這個,我們老家不能送鐘,這裡不能送碗,哈哈……
你看看,你這送個碗,好傢伙!郭文貴你完蛋了,完了,還是古董碗,很值錢!但這碗我已經還給你了,後來我還給小夏了,專門按原來我包裝好,我還給她了,我說我從不接受東西。但是,有人說「當時你不能接東西」,說有毒,哎我那保鏢真跟我急了。你看我對小夏你有多信任啊,不是碗我也沒確認當時有多少錢,但你送碗我還是接了,回頭我再還給你。為什麼?我對你有感激有信任,這是多麼重要!
這個事我要解釋,第一個那個碗呢,我這要先說那個碗確實古董碗,但是是我28塊錢從鄉下淘回來的。當時是文貴說要中午請我們吃飯。
多少錢淘來的?
28塊,28美元。
我以為你送了2億美元呢,就送我個28美元的碗……
但是那個碗我淘的值錢,當天中午文貴說要跟我們吃飯,按照紀律來說美國之音的人我們不能,比如說吃一頓飯5塊錢三明治可以,但是不能用超過10塊錢以上的東西。我估計文貴請我們吃飯會超過10塊錢,所以我預先送給他一個碗也就是說,我這樣做我既留了面子呢,也不違反紀律。就是這個意思,沒有任何別的意思。
哦你那裡面還有這一層呢?哎喲,你看這個小夏。
對,我只是這麼簡單一個意思,就是說我是一個……我跟我熟悉的朋友都知道,我是一個這個方面非常嚴謹的人,因為如果是我要是拿誰送的錢,我僅在美國之音當主任的時候,有要送房子的,有要送什麼各種各樣都要送,我什麼我說聯邦政府不能抓我坐牢,這事你們不是坑我嗎?所以呢,我確實是那個。尤其是我們美國之音斷播事件這個法律上這個事情呢,因為跟郭文貴先生有直接的關係,這斷播有直接關係,如果我拿郭文貴先生的錢,我不是不拿錢,誰要捐錢都可以,就是文貴先生不行,因為他直接當事人,我不能讓案件……
張晶給你捐錢了嗎?
我不知道,很多事情……
你要再說一下張晶,你為啥當時不讓我說張晶?你除了保護他,你害怕嗎?他到底兒是個什麼角色你覺得?
我不害怕我不害怕,他跟我應該是平級的在美國之音。我也不說他任何個人情況,這裡有法律的問題是不是。但是呢,對於我來說我確實是在沒有任何能夠得到確定消息這個背景是怎麼回事,我是不能說的,我的新聞、新聞中間這個都是。
那你說你覺得419到今天你被開除,付出這麼大的代價,而且被那麼多人質疑,被五毛有組織性的對你進行打擊毀滅……
水軍啊,共產黨水軍主力部隊。
你說實話你後不後悔現在?
東方先生現在後不後悔?
東方先生是這樣情況,東方先生呢就是,我們沒有一個人有後悔的,現在大家都是,包括寶申啊,李肅啊,我們都是硬漢子,我的同事們非常非常棒,我再次對他們表示感激,他們付出的代價真的很大。
這都是我喜歡的男明星,絕對是不同的人啊!
但是我就跟你說一個情況,東方先生可能是,如果要是有點不高興可能要到時回去再找我算賬,我請你吃飯吧。就這樣,因為他當時確實是很緊張,不光是我們不僅是受到美國之音來自美國當局的壓力,我們還受到來自中國的壓力。
什麼緊張你說?精神緊張是經濟緊張?
當然都會緊張,經濟緊張也是,那時要被開除。
給王岐山打電話要錢了?(笑)
這你有電話,我們沒有。(笑)但是呢,確實面臨開除。 他們都在美國知音工作了二十多三十年的人,那麼到這個年紀,到五六十歲、六十歲的時候一下丟掉工作呢,所有這些東西,是非常非常緊張的。大家可以想象,一個人如果是在六十歲的時候被開你是個什麼感覺?那東方先生在做美國之音當北京記者當了三年多的時候呢,因為北京的情況太不好,他也很緊張,他還被派出所拘留過什麼,就是當記者嘛。所以他得了胃癌,那麼回來做了大手術。他是個癌症,這樣他得完以後他要不斷地去檢查這個做完手術以後嘛,結果美國之音出了這個事之後,他因為精神非常緊張,一下子出現了心臟問題,就當時就抬醫院了。結果去醫院醫生要動心臟手術,美國之音到什麼地步?他的上級不准他的病假,說你不能請假。
是張晶嗎?另外一個人啊?
不是張晶,是另外一個上級。
他是侵犯人權呢這是?
侵犯人權,當時就說不准假去開刀,心臟開刀到這個地步,結果呢不僅這樣,他們還跑去國會說,說我們的人裝病為了躲避調查。就有這麼壞,壞到這個地步,我真難以想象的壞,這個事情我跟你說我之所以不原諒美國之音,這是最重要的事情之一,我絕不原諒他們,因為這樣進行迫害呢,連共產黨底下現在都已經不那麼多見了。
我希望你這事兒你得給東方給大家一個說法以後,不能拉倒這事兒。
我絕不拉倒,我是非常頑固的湖南人,有事一定打到底這個事。
今天你說出來了啊,大家會等著給你記住的。你一定要給大家、給東方(一個交代),太欺負人了!我們堅決地支持你,站在你旁邊。然後你說東方怎麼讓他不高興你剛才說?你說這個他就不高興了嗎?
因為大家……東方也是個硬漢子。
絕對的硬漢子。
很多時候呢這個事情呢,大家就是就說我自己的事我擔著,他們也就擔著,東方一直在擔著這個事情,也沒有對外邊說,他推特很多很多粉絲他也沒有說過,所以今天我在這裡說了出來,東方的情況就是這樣。那麼他現在目前身體還不錯了,我也希望,大家都希望那個能夠……
他經濟上怎麼樣啊?
就是現在他還沒有被開,只有我一個人被開掉,所以我那個損失工資是拜您的福(哈)。但是他們非常緊張,他們隨時每一分鐘都有可能被美國之音開掉。
我給你說小夏,我當著電視所有的咱們戰友們啊,我莊嚴地向你和東方先生說,只要是美國法律允許的,跟任何人沒關係,就跟郭文貴本人有關係。你們造成的經濟損失,一輩子我郭文貴都承擔,只要是合法的只要你們需要,前提只要是合法需要,永遠記住東方先生啊,只要是給你們造成的損失,你們的團隊的,一輩子我保你一輩子。美國政府不發你工資,VOA不發你工資,只要我合法會給你的我馬上給。我向莊嚴承諾,我隨時一次性可以給你存在一個賬號去,存到美國政府合法的賬號去,咱不是洗黑錢啊!我沒有王岐山的本事,把中國銀行開到家門口去。但有一條,小夏我希望你真的要記住,你真的要對得起你的良心,要保護好你所有的兄弟姐妹。他們真的不經意間創造了一個偉大的歷史。到現在我不相信有多少人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偉大,何頻永遠不會這麼認為的,何頻永遠玩錢,他不認為有理想和情懷。我相信這裡邊有情懷,特別是東方先生。
郭先生,這麼說吧,我心領了,我也代表大家心領了。但是我跟所有,我們達成一個共識,我們就是美國之音我們幾個受迫害的記者,我們達成了共識,我們自己頂得住,我們一定自己站著的。
那為什麼有一次你竟然問我,你說這個「文貴,有沒有我們團隊裡邊跟你要錢的?」你問我這話啥意思啊?
因為很簡單,這美國之音調查的時候把我們個人的那個情況,就包括個人的家庭財務全翻了一個遍,那個甚至……
你錢藏得還真不錯,沒翻著是吧?(大笑)
(大笑)我手下管這麼大一個美國知音,一年一千多萬的這個是,他沒查出一個子兒來,這事也是我覺得我也比較驕傲。
高,藏得高!(大笑)
但是呢,就是我在這兒也說,文貴先生我心領了。我在美國32年了,我們基本上吃飯還不是一個問題,我個人已經很多年以前我就做了一個決定,就是說我叫減法生活,或者叫簡約生活,也就是做到無欲則剛,人家買不動我,沒有什麼可買的,因為我沒有什麼需要。所以呢,文貴先生也謝謝你!
但是你永遠記住這是我的承諾啊!另外一個我想說到這的時候,小夏女士生活中接觸啊,很深刻的印象,有一次她來紐約,然後她說我開車去。她開了個車,據說是個極破極破的車啊,然後開車來,晃浪晃浪來了,然後她又問我停車停在哪啊,因為有些地方停車費太貴。我說那我幫你停,她說:哎喲我不能跟你有金錢關係呀。但是我觸動很深,因為我覺得小夏這麼把我當人看啊,就是停車費都要問我,我怎麼知道停車在哪兒呢紐約,我怎麼知道啊?挺可愛的!但是就停車費也不佔我的,但是停車費她也很在乎。小夏女士在生活中啊那個節儉真的是,讓我看到了就是我們家我哥哥啊長輩的那種節儉。包括到現在小夏的穿衣打扮都極為節儉,吃飯極為簡單、樸實,她我就真的是納了悶了,我說小夏這樣的一個人,VOA這樣怎麼能把她給開除了呢?不可思議!
我想跟中國有關的這些事大概都是錢吧,因為在我們這方面我們是有信仰的……
都是錢惹的禍!
我們有信念,我們有信仰,但是替中國政府服務的人是沒有信仰的,他們只認錢。那麼我們知道,就是美國廣播委員會和美國之音的高層領導中,有一些人在家裡、在中國的生意是非常非常大的,大的不得了,大到跟中國政府合作的關係,也都非常大,就包括跟中國政府也就是說跟中國的官方機構合作,大家可以去查,大家可以上網去查,信息都是公開的。
不容易,說實話吧!我有信心但是不容易,應該怎麼說呢?你要想想,中國政府啊,就說中國過去在這30多年以來,憑著這點點錢,真的把世界給搞定了,那麼全世界跟中國有關係的政府里,就想想看看這個香港書商這個案件,瑞典大使被卷在中間,這是大使,大使最該代表這個國家利益的。
你打斷我跟你說啊,瑞典介紹一下,我跟你講這就是為什麼我要跟你說的話啊。你們看待共產黨這個問題上,說實在話too high,一樣的毛病,你們認為搞定一個瑞典大使有多大事嗎?我再跟你重申一遍,我跟你原來聊過一次,你們對共產黨的惡和腐敗能力,和沈默的力量,像張晶這號人你完全沒有概念,no common sense,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不會說這我有紀律。
我現在——
你那個紀律是,你可以有紀律,但是你想想剛才我問你話的原因,是多大的力量呀!能讓你斷播,還能開除你工作,還要打跪下你,還要讓你繼續讓東方手術都不讓你去,這是美國是中國呀?中國都做不到。
我再補上一句,東方後來因為我們的律師干預下,就是說還是讓他去做手術了,這是第一個,沒有說沒做成,所以說他的身體……
但他阻擋了嘛
對,律師出面,沒有律師出面連擋都擋不住這第一個。第二個,你記得當時,你說我審賊一樣審人家兩天,我問過一個很重要的,你給我一個很重要的答案,我一直在追尋這個,就是說你說盤古有一層是國安的?
到現在還在那兒呢!
對,我還找人到北京去說你們上電梯看,哪一層你上不去的,恐怕就是那一層,你們看看那一層裡頭什麼情況。因為這個事情我一直在調查,那麼國安拿了一層在裡面做什麼?
這個我進去過幾次啊,但是他們隨時調整的,比如說,你上不去的,沒有在電梯裡邊,盤古的那個主樓在設計的時候是很多人不知道的,你可以到北京官網上去查,可能查出一些來。可以說是全人類上最複雜的樓之一了,專門有一個電梯是給我上的,就是我直接下去直接上,中間沒有扣子了,因為你打不開,那門都給封住的嘛,直接到我辦公室那一層的,那麼同時地下有五層,最深的下面五層是七米層高,七米層高你想想有多高吧,咱們這兒大概五米多,這個有六米。
我跟美國國會很多人,很多議員就是說。
我在這裡再補充一句話:叫他查中國,叫什麼呢?叫做空防工程,叫人防,人民防空工程,每個樓都有,我們盤古河金泉樓下,大概都有幾萬平方米的人防工程,人防工程基本在這些地方都是安全國家情報所有,你繼續說吧。
對,當時我的問題說的就是這個,因為上次,我就在那個中間,咱們談的那十幾個小時以後,我當時沒有記筆記,按照我的承諾,我都不能記筆記,但是,我腦子記得很清楚。所以回去有好多問題我一直在追,就包括,劉志華的案件,我一直覺得那個特別重要,還有呢,就是這個監控系統,就一個我說到這到,盤古這裡頭,一層,我在一層幹什麼的,是不是每間房都有這個監控系統,盤古有制高點,是不是也是拿來監控北京市的。
不止北京,絕對不止北京!很大的網絡。
那麼還有更大的問題,中國監控大家都意料之中的。香港、台灣,特別是您說過,香港的很多國安擁有的酒店。他們在中間,他們的監視情況,我在美國政府部門工作一段時間,在很多國際機構也都工作過,美國政府有一些指定的酒店去住的。我就很想知道那些裡頭,比如說香港的希爾頓酒店,這些酒店裡頭,有沒有中國政府的監控設備。
一定有。我跟你舉個最簡單例子,昨天我看了台灣的節目叫《政經關不了》。原來叫政經節目,被關了,彭文正先生,還有黃岳紅先生的節目,要跟他聯線,他們真的太天真了!
白宮如果是西南角,那一定是對著白宮西翼和行政大樓,
對對對,就在那個路邊上,他是以車的感覺,這麼對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白宮行政大樓正好對著白宮那一面,你知道那是誰的辦公室嗎?國家安全事務。
我不知道,這我這真不知道,你別洩密,張晶抓住你把柄了
我不洩密,那是公開的,那不是洩密,白宮那一溜是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的辦公室,我知道,白宮西翼,西面對的就是牆。
我從來沒說過,第一次說!今天,戰友們,我第一次說。 所以我現在跟美國很多朋友見面,我就說所有的問題到今天,在我說419,419喚醒了美國和西方對中國邪惡的認識,但是419到今天也沒發揮到他最大的作用,只是剛剛開始!你看看到現在你還那麼認為呢,你都被開除了,你都那麼認為呢!共產黨都把你滅了,能指揮到張晶到現在,人家能把你開除,讓你不去做手術,讓你沒有人亡,幾乎家破,你還在這討論法律呢? Too high,太天真。就像《政經關不了》彭文正先生,頭兩天坐在那裡,在討論共產黨要幹啥,你已經被人家幹掉了!你已經被關了,你還在那討論呢?
共產黨犯法,我絕不犯,
你恰恰說錯了,什麼叫法,美國的法,他在犯法,不是你在犯法!台灣被他監控,是他犯法,不是咱犯法!
所以說共產黨犯法吶。但是,說了白宮西,那前面我記得很清楚,大概就4輛車,那一共就四倆售貨車,那是可以找得出來的,我回去就找,我今天回去就找,
我真的第一次說出來?從來沒有說過,趕快看,別跑了!
你趕快跟美國政府說,別讓他跑咯,一共就四倆售貨車!
肯定是售貨車,為啥我知道,旁邊那女孩就跟我說。她說你看看咱們這,這售貨車,隨便換一個,都可以上去。我說你這麼厲害,那時正奧運會,說我們現在在西藏,從過去的600變成了16萬,600啊,16萬!這個西藏,所以我到西藏去的時候,我特別注意。我說你們這16萬監控,当时軍人,安全時候陪著我,進去看各地方,遊客不能去,然後我問她,你們怎麼監控,咋安呢?結果才發現,他們是用消防隊,哪個廟不用消防,我就是跟你維護消防,所以消防進來了,消防想在哪安在哪安,所有的喇嘛,上廁所的地方,攝像頭最多的地方!那真的是,我看了,多了去了!你不能看,你現在想看,有興趣,真讓你看,一會就煩了,他攝像頭就對著馬桶的,最關注的就是你生殖器,嘩嘩的尿,跟那瀑布似的,你老看就惡心了那玩意!
為什麼?
為啥你知道嗎?這太有價值了,這個做情報的人就知道了。任何一個在西藏,最核心的就是,脫了衣服,你身上的特徵,還有你身上藏的東西!還有一個就是你的性生活,這真是一個人的核心秘密。
我沒有懷疑這個事情,但是我們天真是福氣,我們美國可以天真。
但現在對你不是福氣了,將是災難,你已經被開除了。你在天真就不是福氣,要你命了!
但是不是,在這很重要的一件事,我自己的事咱們先不說。美國政府在最近這兩年,據我知道的,美國政府對中國的所有這個事情瞭解的越來越多,特別中國的這個監控系統,(文貴先生:完全不是!完全不是!)對華為,你別說不是,是越來越多,我現在說的是一個相對而言。那麼我想問的是,你在這中間,您自己提供了所有的情況,在這中間有什麼樣的貢獻。
我想有貢獻也貢獻不了你以為共產黨想貢獻就貢獻啊,你太瞭解中國體制了。
不是,美國,不是說你在中國的貢獻,是對美國情報部門和美國政府對中國的瞭解。
那以後歷史說明吧。我跟你講,最簡單,就是去年我跟你見面的時候,就郭寶勝那個爛人說,我們那個?酒店,?酒店是不是華盛頓最牛的酒店。
是,這我知道。
最有力最貴的酒店也是。在這塊見了他,也算倒了霉,我瞎了眼了。就在見面的頭幾個小時,我跟某些部門在開會。我當時就告訴他,那時候沒有人說華為事件啊。他竟然問我,華為怎麼怎麼回事,我告訴你不僅華為,如果蘋果手機你查不出後門,那說明蘋果你們出大事了。
我就這麼說吧,我是早就做好這個決定啦!我反正跑不過子彈,我們那時候收到死亡威脅信,說要用子彈對付我們,然後大家說怎麼辦。我說怎麼辦,你跑的過它,你跑不過子彈,隨便去吧。
這肯定不是王岐山,孟建柱乾的,他不願意乾這事,也不是王建、陳鋒乾的。
但是現在我要問你一個細節的問題,就當時你跟我說過,劉彥平說早上之前跟你說過,你絕對播不成,會斷播,那是什麼時候說的?
第一次說的時候,應該是你來了之後,你已經到了,17號晚上,17號晚上是他早上時間,他跟我說播不成。然後4月18號的時候我們再通電話的時候,他就說:我太太我女兒來,然後這個直播就不要播啦,你播不成,你肯定播不成。而且,我也不希望因為這事給我協調帶來多的麻煩。 我不有這段錄音放出去嗎?
我知道有,我現在就是當面再問一次。
但是說張晶是咱斷播之後。怎麼樣,你播不成吧!怎麼樣我們沈默的力量,那張晶是我們的人。
咱們倆先對一個時間,因為這個時間很重要。我呢,第一次接到美國之音說,建議,美國之音從來沒有下過命令,但是美國之音的領導先是建議說,
領導誰,你說這個領導,張晶嗎?
不是,他不是我領導。現在是台長到副台長那一級吧。
阿曼達在旅遊當時。
他不是在旅遊,他是在非洲出差。但是他直接干預這個事情。第一次是17號下午,1點多鐘。我接到電話說,你這一個採訪不值兩個簽證。兩個簽證就是美國之音在北京有兩個簽證。
這個時候就是說,你到的時候,劉彥平,咱們的晚上,他的早上跟我說的時候,說你播不成,我們什麼什麼的協調下,你播不成,你乾嘛啊,幫助增加協調你的阻力啊。
那麼,第二次,當18號那一天,中國政府,大使館一直在給美國之音打威脅電話,你們要承擔後果,這樣呢,我就說時間很重要了,我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當時在你家的時候,我就接到這邊領導來的電話。
又是領導。
就是領導,我不說人名字,他們自己知道是誰。領導開口就說,你必須取消這個採訪。我當時是從你樓下下去,有個很有意思的細節,這也是我第一次說。我跟東方一塊下來,我從來沒有單獨跟他們打電話,所以都會有人證的。跟東方一塊下來,我們找不到地方打電話,因為你前廳太小,不能吵人家,我們就說,我們過馬路到中央公園打電話去吧。後面跟著一隊中國人,跟著一隊人,不是一個兩個三個。
那太多啦,當時在我家,現在啊,就是有關部門跟我說的啊,在我家樓上租的,樓下租的,對面樓裡面,潘石屹樓裡面可能啊,還有對面正在裝修的一個樓,酒店的樓。隨時不低於二三十個人在監控著我,現在皮膚顏色都改了。
當時後面跟了一隊人跟了我到中央公園,我為了不讓他們聽到,我就跟東方兩個就轉著走,就一路打,所以情況就是有點緊張。
那時候你為啥不報警啊。
我報什麼警呢,我跟領導對話,後面的人可能說旅遊的。我沒有辦法報警,警察不會管,我也沒有時間報警。
我們的同事王雁平,出去在中央公園,後面一頓人跟著,這待遇相當高,你知道嗎。
我當時就給領導說得很清楚,他們說你必須取消掉,我就告訴他們,門都沒有,不行 。
必須取消,就這樣的事實,你們的VOA都不去懲罰還不去調查。
他們說我們有權取消,就必須取消。
有權那你為什麼這麼做啊。
有權下命令啊。
新聞自由呢?
他們不乾下命令,他們說建議你取消,我就說我不接受這個建議,門都沒有。
對啊,你有權利不接受建議啊。
所以呢,完了之後,我就跟他們一路的吵,他們就跟我說,你這個採訪,他們不知道我採訪什麼。你不許談任何與中國的間諜,安全,國安部有關的問題,不許談任何跟腐敗有關係的問題。
這跟劉彥平說的一模一樣,口氣都一樣。
我當時就說,我這怎麼行,我採訪郭文貴,我當時就說,你是哪來的,賺了多少錢,說說你們家情況可以。我說,再見了沒事了,我說這是不對的,中國政府已經花了。
小夏女士,所有說的話不代表本台立場,全是她個人負責。
啊,個人負責,個人負責。當時我這麼做,是代表美國之音的立場,對不對。但是後來,一路打電話過來,前面的一些細節我就不說拉,但是呢,完了後回來,你記不記得我做了一件事情,我下來以對在場的人說,誰也不准接電話,統統給我關掉。因為他們打電話,挨個人去威脅。我就說誰也不許接電話。
我記得非常清楚,關機!統統不要接電話啦,特別粗魯。
那沒有辦法啊,確實很緊張,你知道。為什麼還有後來我們知道的情況,找不到我的人,就找節目的編輯張,就是寶申,寶申是負責編輯的。
寶申真是人又帥人又好,這個人真好,這個人。
明天15分鐘,你就把龔小夏切斷,你補30分鐘的錄像進去,我們這位同事真了不起!當時就說不行,箭在弦上不能不發,這個事情我不能這麼做。後來他們說,你龔小夏知不知道,她在那邊她要被切斷,他說她不知道。不知道的情況要把我切斷,15分鐘,你記得我開始15分鐘開場是拿的中國外交部發言這個就這麼開場的,新聞15分鐘,15分鐘過掉。他竟然能夠下這樣的命令,不是命令是建議,他們不敢下命令,說建議,就這麼把15分鐘切掉後,補一個不同的上去,我們還在這邊糊裡糊塗的照樣採訪,根本不知道這個事。結果呢,被寶申拒絕了。寶申說,這建議不能接受,這建議非常不職業。
寶申太偉大了,寶申,中國人民會永遠記得你的偉大真的是啊。東方先生,還有我們的李素先生,還有背後幾位的漂亮美女從來沒出過鏡啊。
下邊還有更精彩的事情。結果呢,晚上回家又給我打電話,這時我電話就開了,就可以打電話了。他們那邊幾個,我們這邊三個人,他們那邊三個人,6個人一條電話線。他們領導就在說,你要切掉。我們門都沒有,就沒什麼說的,門也沒有!他們就跟我談,我說這,因為第一個小時是永遠是直播的,第一個小時實時大家談事情。後邊兩個小時是社交媒體的,社交媒體是另外一攤,我們就在這談,他們就說15分鐘,30分鐘,就來回跟我,我基本上都是門也沒有,門也沒有,門也沒有!就基本上就是這個話的。吵吵吵到後來。吵的就一塌糊塗,結果東方急了,就因為對方有一個能說中文的,他就用中文說。所以你想一條手機電話線,對方三個人我們三個人,六個人同時說話,之後兩種語言,那吵成什麼樣了,一鍋粥。到後來我說不行,我高血壓了。我真的高血壓了。
那天我知道你真累壞了,你和東方先生整個人都是,因為你連著17號、18號,你倆整個人是,我能看得出來起伏巨大。
還沒完還沒完,你聽完晚上這個咱們第一次說,第一次報一下內幕。完了之後呢我就說我高血壓了,我說我不能再跟你們說了,你們這麼來回車軲轆話說我不理你們了,然後我說我要上醫院。
我們這個律師非常棒,就那天給你打電話的那個律師,現在代表我在起訴整個國際刑警呢,是他告訴我了一句特別關鍵的話,這也是今天第一次爆料啊。他說,他說我,他的同學是孟宏偉在國際刑警組織的辦公室主任,就相當於秘書。這個辦公室主任就是國際刑警組織運行的最關鍵人物,國際刑警主席不見得什麼事都參與,但是這個秘書長辦公室主任什麼都參與,就是他同學。
這個事情非常非常有意思就是說,這個紅通當時我一直非常懷疑,我說這事不對,因為第一是,趕在我們直播之前12小時,趕在中國外交部記者招待會之前就關於你談的這個問題我們記者又去問了麼;整個趕在就是等於給了美國之音那天要斷播的人一個說法,就說這是國際刑警組織通緝的罪犯。然後那個但是他們很有趣,我現在也爆一個料說一句實話。
為啥人家說一個字不留下來知道嗎?除了這些政客們,老流氓們聰明啊,最關鍵的小夏你沒看本質,共產黨安排的,這是共產黨的做派,千萬別留字,千萬別說名。就是劉彥平用他的安全手機給我打電話,以為我的安全手機你也錄不了音,你也不敢。所以他留下了把柄,而且傲慢的結果。
我們一直在推動美國政府調查,因為我們個人是沒有這個調查的能力的。
所以,美國拍的美國電影,好萊塢大片,家人被殺、被謀害,一個人產滅了一個國家,甚至拯救了世界。這事兒在你身上不能發生?在東方先生、李肅等人身上不能發生?所以,你是口炮黨嘛!
我這個事情很簡單,這麼長時間我一直推動著美國政府,做所有的這些調查。到現在吧,應該也說,什麼時候開(除)一個聯邦政府的僱員,就是聯邦政府260萬僱員,再加上600萬的合同工。什麼時候幹過這個事兒——需要《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洛杉磯時報》,美國所有的大報,他們要對所有大報紙說我的壞話的。這個我還要跟她們沒完就是說誰有這麼大需要,誰有什麼打能力,能夠動員起所有這個,你想《紐約時報》花了多長時間對我這個。《紐約時報》我今天也是第一次爆料,說一個人。說一個人、說一件事情,「紀思道」。 「紀思道」,不是「傅才德」,是個大記者。
我好像見過他吧?
你見過他。紀思道當年採訪過我,1989年……
非常非常資深的記者。紀思道給我打電話,聽說過這個事情之後,非常非常氣憤!跟我談過。
非常正義的是吧?
沒完、沒完、沒完呢。
哈!不正義了是吧?
談的很長,一兩個小時,跟我的律師談了個把小時。跟他們一個一個談。我把他們電話給他,他氣得要命!寫了篇文章,說要揭露這個事情。之後呢,寫完文章之後,他說這個文章星期四登。文章星期四登,結果,星期二晚上他給誰打電話?給阿曼達台長打電話,說了兩個小時。完了之後,他就說: 不登啦!
哎呦……
這兒有意思吧?這個事情。
這阿曼達口才比你好哇!還是阿曼達有核武器呀!哈哈!
你們上網看一看,他口才並不好,他英文都不見得比我講的好,可以這麼說。
他講什麼?講中文?
他當然講英文,中文就只能是點菜的水平。
她先生在中國做生意呀!很大的生意,有絕對的利益衝突呀!具備了「藍金黃」的一切條件。
很大的生意!那就是別人慢慢調查了。我沒有……我只有就是把「公開」信息都交給美國政府的這個能力。最後,就是說到一些,到什麼地步呢?《美國之音》419斷播這個事情。不僅僅是針對我的,或針對東方、針對您的這個情況。《美國之音》419斷播之後,要把五名記者開掉,打算把五名記者全部擱到這個。針對的是誰呢?針對《美國之音》中最為反共的人,這兩位,一位是寶申,一位是李肅。寶申我們知道,是多年的節目主持,在政治立場上我們都知道的。
都是我超喜歡的兩個人。
李肅——《解密時刻》的主持人。《解密時刻》最早就是我去的時候,跟他們商量說做什麼東西。最後,我跟李肅說做《解密時刻》,李肅就做。就是光YouTube,油管上四千多萬點擊,就到這個地步。還不要說《美國之音》自己的網頁,還有被人抄走的,被人抄走的無數。那個觀眾是《美國之音》有史以來最火一個節目。
但是,做了一年多以後,堅決要取消。我去打架,我說這個不能取消,他們說就是連我都要撤。堅決不能做這個節目了。為什麼?耗的人力太多。一共就耗的三四個人力,怎麼多?你們那耗的一大堆,幾十個人的人力。耗的太多,不能做!
哈哈!撞上來了李肅。
他撞上,他是躺著中槍啊!來了之後呢,結果,播到十五分鐘的時候,當時就是這個領導就來了。你要拔線,馬上拔!他說我不能拔。這個是廣播事件,這是職業記者,職業廣播記者,不能拔、不能拔!這個拔線,這不成技術事故了麼?然後呢,他又說除非你給我一個書面命令,這個時候呢,我正好,因為我每一個小時都要下去跟他們。電話正好到我這,他們叫我拔線吶!他現在去寫書面命令了。結果,這時候我就接到了一個書面命令,就是說你要馬上斷!我一看這事兒。
說明有這個書面命令。
只有斷的那一刻有書面命令。
就斷那一刻?
斷那一刻!
這是台長給的,還是誰給的?
我這個我就不說了,這裡頭內部有紀律,我不說誰給的。
張晶?
我不說,這個我不能說。這個書面命令接到之後……
肯定不是王岐山吧!這是肯定的吧?哈哈哈!
那我哪知道,當時你記得……你們就說……我當時就是走進去,我就跟東方說,這得切斷了。為什麼呢?如果東方不聲明我們切斷的話呢,他自己不做一個聲明,那等於欺騙觀眾了是不是?你欺騙觀眾說,嘣兒地一聲斷了,你說是技術故障,不是我們自己斷的。
親愛的戰友們啊!說到這呢,我要說一下,這個非常關鍵噢。剛才小夏女士說到這個,在我腦子裡我又過一遍。大家要記住,今天這個主題呀!整個419的當時的直播,是斷播事件的前提和發生。大家已經知道了,東方先生和我先是多次聯繫,最後呢,在我要求的三個條件下,三個小時必須直播,不能裁剪、不能編輯,而且由小夏女士作為主採訪。然後,在十七號到達了紐約,在我家進行直播採訪準備。而且,小夏女士進行了專業的準備,對我進行了十八個小時的審訊、拷問啊!然後,在這個後來的直播前的十幾個小時呢,她們遭受到了來自中國的外交部和中國駐華盛頓大使館,以及她們台裡邊,包括《美國之音》上面的美國廣播公司的領導,包括當時的台長阿曼達,各種的要求和停播、縮短採訪。甚至,限定了所有採訪的話題。
我沒有,我還想說一下那個聲明的事,直播中就說,當時美國之音的習慣是按照職業要求:每次採訪人直播的時候,開始的時候說一遍說【只代表被採訪人的觀點,不代表本台的觀點】。
說太多了,幾十秒說一個。
不是,不是,先聽完。按照習慣是一頭一尾說一次,當時美國之音下的直接命令:每一個問題說一次,我只說了三次,當時美國之音的命令每一個問題說一次,千叮囑萬囑咐!就是領導說的‘不怕多說,你每一個問題說一次’,我心想這不是胡鬧嗎?但是我呢還是多說了一次,比正常多說了一次,說了三次。
所以說有很多戰友就問:「問什麼小夏東方一再問這個問題,拿那段視頻出來。去請求戰友們在質問這個問題你問一問,小夏東方有權力不聽美國之音的命令嗎?小夏和東方先生他不是自己的電視台,他是美國之音的電視台!而且美國之音電視台背後還有一些盜國賊的沈默力量,這些盜國賊的沈默力量在北京中南坑、北京的這個萬壽路的安全部、再上海局、在香港,他們有個幾個指揮中心的來指揮這件事情,不是他們本人來決定,希望再一次大家不要在這件時再糾結。
這是「以己之心度人之意啊」,他自己怎麼樣……
這樣的漂亮美女,你想想那能閒著嗎?那有空嗎 ? 沒空!忙著呢
你幾次以己之心度人之意,我就不說別的了。哎!有一個問題我還是想回答,就是關於這個所謂《最惠國待遇》的問題,這個問題是相當重要的。
我剛想回答這個問題。你再說之前我替戰友總結一下啊,大概有很多人在說小夏,當時我要抱歉小夏,我糾正一下,在直播中我說你是「幫助中共遊說的」叫WTO 2001年和2000年。
有沒有搞錯啊。
不是的,完全搞錯了啊,這個是事實幫助他們在國會作证说:應該支持給中國《最惠國待遇》,這是小夏做的事,為什麼給《最惠國待遇》?到底是怎麼想的?請聽小夏說。
是這樣的,89年天安門之後,當時…因為《最惠國待遇》是這麼一個情況,《最惠國待遇》是一個不對的概念,實際上是正常的貿易關係。沒有《最惠國待遇》,就有很多關稅啊!等等就說,基本上美國跟伊朗還有《最惠國待遇》,你就想這是一個什麼情況吧。
親愛的戰友們,剛才小夏講得非常非常的好,因為大家都知道中國前副總理吳儀,是WTO最重要的推手。《最惠國待遇》也是她最重要的,也是她管理這個中國貿易的和世界貿易的,很多細節我是知道的,包括小夏女士剛才講的都是非常真實的、客觀的。
我什麼時候贊美過了?
說你贊美過胡舒立啊。說你在你節目上說胡舒立了不起啊。揭發共產黨啊。有這事嗎?
我什麼時候說了這是。這不管。但是我可是,我可是這個就財新上有我的博客。不是因為我有我自己有博客財新都超過去我沒有意見。都是這個。我也沒有拿稿費。沒有什麼。但是對於我知道有人就問就中共在中國發表這些東西這個事情。我跟你說,我是號召大家在中國能發表東西有人接受我們東西的,要佔領每一寸新聞土地。我在中國只是談中國的事我發不出去,我發的都是談美國的事,但是托您的福我現在一篇文章也發不出去。
我完全同意啊。大家你們問這些問題的時候這位咱們戰友啊,我不說你名字了。我請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博訊網在大陸還能打開呢?為什麼明鏡網在大陸還能打開呢?為什麼多維網在大陸還能打開呢?胡舒立可不是開玩笑的。那是王岐山的情人吶!胡舒立正在西方獲得了新聞自由獎呢!而且跟著習近平,給習近平另外一封原件頭幾天我在那搜文件時候我又找到了。
這沒關係。這都是小事兒。我也沒看過。但是有一點我就是號召這裡面,所有能寫文章的朋友,所有能夠發聲的朋友,佔領中國能進中國大陸的每一寸陣地,每一寸陣地。我呆在中國我做不了什麼。我批評中國政府肯定是登不了,但是我會談美國的民主、美國的自由。當時我在前幾年我做了一系列的這個媒體講座、微信講座。每個星期講一次,專門講美式民主,美式的民主,美國的政策等等。那後來我是知道我手下有三個人,三個小孩的爹媽在聽。他說:「哎!你們知不知道這個。。。他說。。。假如說那個我跟她一塊兒工作。」
現在是廣告時間。請大家不要走開。哈哈!
現在不行了。現在全部被封了。我微信也被黑了,所以微信上我人都找不著。全部被黑了。但是這個非常非常重要的一個事情就是,想盡一切辦法,用盡一切手段讓中國人民瞭解世界,讓世界瞭解中國人民。我也會在英文報紙上寫文章,也就是這一個目的。
這就是為什麼我給戰友們說,如果說誰能要再創造一個419,你就是共產黨的特務,我現在也願意被你採訪,我也願意被你419一下。好不好?你先說你做了啥。很多人在評價,我請問你做了啥。
我非常好奇,因為說了什麼我沒有看。我都拉黑了。
你沒必要看。因為我已經是在過去的兩年內,我在各種場合群裡面我說過,不要再挑戰小夏,不要再說。你有你的權利,你不要影響我,兩年我都忍著。就是我老婆我們都結婚34年了,她要天天跟我說這一個事兒的壞話,說兩年我也得跟她離婚。這受不了這個,因為事實就在這裡。
但這中最有意思的事情是,我倒不是很在乎,我這個人比較皮實。我從17歲當反革命,後來被拉上台被鬥過很多場,我就記得一個細節,他們說當時鬥我的時候,就摁倒低頭,摁半天,我一路摁我就往下坐,最後坐在地上、躺在地上也不低這個頭,所以腦袋沒低過,比較頑固的一個人。但是這個中間很有趣的就是,美國政府裡頭被藍金黃到什麼地步,因為美國之音在我們這個事情······一旦把我們那個,就我說「美式雙規」,擱在那行政調查以後,第一個做的事情,就是到北京去請一個人來調查我們,從北京請來的這個人,據說跟北京高層王岐山他們關係還挺密切,叫James McGregor,就是麥健陸。
中美學生會啊還是歐美。。。?
美國商會的會長。
美國商會啊!
美國商會的會長,就他要花多少錢,或者不花錢,這樣到美國,從北京到美國來,到華盛頓來,專門來調查我們的事情,而且要給我們他手下的中國人,是中國人、中國公民,給我們寫信。
中國公民?
他手下的中國公民給我寫信,說:你好,小夏,我們要來給你詳細問所有問題。我就告訴他,我就跟他回復說,對不起,to you,Dr. Gong,就是說,對不起,你不能叫我小夏,你只能叫我龔博士,然後我說你有什麼問題。
對,你說那個博士問題啊,你哪年上的這個博士,哈佛博士。
我那個95年哈佛拿的博士。
那個陳小平,小平先生呢?
小平不是哈佛的博士,小平是哈佛在尼曼基金會的,他在威斯康辛拿的吧還是哪兒的。
你在(那)多長時間?
我在哈佛從88年到95年,我7年畢業的。
7年畢業!小平的博士是幾年啊?
我不知道,我不太清楚。
王軍濤先生呢?
軍濤是哥倫比亞的。
哥倫比亞的。所以說你們這一代人出來以後,就是都喜歡拿博士,實際這博士有啥意思?小夏,一個419斷播比你一億個博士都管用!
啥博士,都是花錢買的唄?
誰告訴你花錢買的,我一分錢。。。
650萬美元,你們看那個剛剛買。。。
我跟你說,咱們要說這個歷史來,這一點歷史我可以透露。
據我所知,我跟你說實話啊,我有。。。具體不能說,王恩哥那兩孩子,兒子兒媳婦,是我們那個基金推薦去他到哈佛去的,人家是真的是Stanford(斯坦福),人家是考大學考了前幾名,又到哈佛去的。我可瞭解這個,這個美國的學校腐敗啊,那也不是一般的腐敗。
我去的時候可是沒錢,我跟你說我給哈佛的申請信是怎麼寫的。
你包括那陳峰,跑到哈佛去演講。
我不管你們,但是告訴你我去的時候······
你那是真博士還是假博士?你跟大家說說。
我去的時候怎麼去的,我給哈佛寫信說,我說我是沒有受過······我小學沒有畢業,我只上過小學3年級。我1965年,我們家就被清回鄉了。
所以說我的教育程度比你高。
對,但是。。。
我初中接近畢業,還差幾個月
但是我1979年考高考的時候我說過,我是廣東省第一名,我考的北大,去的北大讀了7年,之後我給哈佛寫信說,我說我們······
因為考試就你一個人,沒人考,當時你考第一名
對,1979年高考,是啊
對,但是我當時給哈佛寫的信說我說我雖然就這樣的教育背景,但是我北大畢業的,我是中國最好的之一,人之一,這樣,但是我沒有錢,連申請費也交不上,連路費也沒有,您要不給錢我就來不了了。我拿的獎學金是哈佛、耶魯、普林斯頓、哥倫比亞四個學校的。所以,這是,當年還是有點當年勇,是不是。
小夏女士在生活中這個學習能力和悟性,還有她對歷史對政治她的判斷,絕對不是電視屏幕上的那個。我郭文貴我不是個傻子,我沒有任何一秒鐘願意浪費的時間,我對小夏的尊敬是發自內心的。
謝謝謝謝!
這不是一般的開玩笑。另外一個,我見過她這樣的,因為我從小認識的人都是比我大概大3代到4代吧,我一個70年出生的人。那麼,小夏女士是我看過的這個真有情懷、真有鬥志、真有理想,而且她真愛學習,而且對這個歷史啊,這個世界的文化啊,藝術啊,她是非常非常的懂。
哎呦,咱們不說了,這私事好不好,老郭勞駕了 。
哎呦,又說錯了,你看,我們就愛談私事,你說這玩意,毛病得改,人家專業。所以說,不改啊,對不起,所以說小夏同志呢,也有好幾個男朋友,對不起啊,我這開玩笑的。所以說這需要幫助。
我看看時間
這個我真沒看時間
我也沒看時間,
天啦,天啦,天啦
說長了,說長了
11點11分,四個光棍,說明你沒男朋友啊。
哈哈哈哈哈
11點11分,2小時還是3小時?
2小時
2小時過了,我们是9點開始的。
哇,這,我們這樣啊,我們再說上20分鐘吧,咱就結束了啊
好啊,我剛先要是······這個給我們捧一下就腦袋打一棍子,說我們天真,我現在說,就是我希望······
我說反共上非常天真,特別天真。
我倒是希望在美國的中國人多天真一些。因為美國是一個什麼樣的,就是在這裡一個環境允許你天真,美國人都很天真,臉上一副傻勁。像我們到美國時間長了,臉上也是一副傻勁,為什麼?這個東西是很享受的,因為在中國那種地方,我就看中國孩子和美國孩子,中國孩子臉上的那種成熟、世故讓我覺得非常心疼,美國孩子吧······
完全同意
完全是華裔孩子,你看那個臉,一看就知道
好像天下事,他比他祖宗爺爺都懂,很市儈,很市儈。
就沒有必要的,覺得來美國時間長,我覺得來的時間越長越天真,你不用想的嘛,那麼這個事······
你說到這,我給你講個事啊。我聽說曹長青老師,他夫人是個博士,好多人很喜歡他夫婦兩個,非常學究的人。曹夢先生也是很天真的人,你看他現在反共很天真,聽說兩人對很多咱們這個出來反的抱有希望,但是打交道以後兩口子都挺失望的。
啊喲,你別,別啊……。但是這裡,我是小時候共產黨教育我,我們家反革命下鄉了嘛,我是讀古文觀止和背正氣歌長大的,所以對於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
正氣歌是毛澤東寫的嗎?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岳,上則為日星。
哈哈,真會背。
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皇路當清夷,含和吐明庭。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文天祥的。
文天祥是共產黨員嗎?
啊,對,不是…
還好不是共產黨員,哈哈
但是有一點是幾句話很重要的是,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這是我們特別重要,到了美國,無論到哪裡,這是所有富人,對於我來說富貴是······
你這是中了共產黨的毒啊,中得不淺。共產黨天天這麼宣傳,結果是正好相反啊。富貴就得淫,貧賤就得屈。文天祥已經成為文錢祥了,都被共產黨化了。
對。那天有一小孩,我們跟她聊天,小女孩在追夢,我就說了一句。她說,我這個人是不是太虛了。我說,人活時間長了之後就知道,虛的東西就是實的,實的是虛的。所以,名車、房子、錢什麼的,你活到比如說,50、30年以後,你說我當年開過多好的車啊,你有什麼可說的。但當年我追過一個什麼夢,所有這些虛的,其實是實的。到最後,你人生非常著實,當時做了這個事情。我當時做反革命的時候也夠虛的,現在很高興。
小夏,你說的非常對。你知道前天你來這的時候,互聯網的事,幾個大佬給我們開會,我真是不知道。
小數點算不過來了,哈哈
他說你少算了,我給你的是1.8個billion。那我這就值18個billion了。更重要的事情,他說郭先生,我相信你兩年前說的一句話,他說就是VOA斷播之後,我們見面我說要搞個媒體的時候,我是想讓明鏡搞,何頻搞。我真心想投何頻幾億美元,我的錢真在那賬上,我現在就可以讓何頻看,錢還在那賬上呢。這個基金就叫deven foundation,就是想投這個,到現在也沒有用。
很簡單的,人民日報要採訪我都接受,趕緊去,那是影響大的地方。路德的採訪……
你意思是路德影響不大唄
路德平台影響不大,這我跟你說句老實話。
所以說你是因為影響力大和小的問題,你選擇了明鏡。
當然,不是說影響大小。第一個,是明鏡先約好的。
路德今天自殺你負責啊。
他自殺我不管,但是我有個問題,我對路德有一個勸告,就做媒體來說,媒體是要專業化的。當你說什麼事情的話,你不要什麼事都說。什麼事都說的話,有事情會說錯的。比如我,我在美國之音這麼大,我是可以我是有權力,愛说什麼每天我是可以在那說的,我只說美國,一個星期5分鐘說美國的事情,為什麼?這5分鐘我一定要說好,一定要說對。
這是我當時選擇小夏女士的節目,我看《小夏看美國》,我家人也看《小夏看美國》,我的同事也看《小夏看美國》,還有我美國的幾個女友,絕對的乾乾淨淨的女友啊,知己,經常喝下午茶的,都看《小夏看美國》。所以這是原因,你接著說。
所以現在做媒體,說到郭媒體,往下做媒體這個事情,很重要很重要的是,因為我相信中共這個統治長不了,哪怕是中國共產黨還在權力上,但是總是有張有弛的。我們是經歷過1976年的,1976年毛澤東9月9號死了之後,10月6號,就不到一個月以後……
毛澤東死了嗎?毛澤東死了嗎?我咋不知道。好像永遠活在人們心中啊。你這樣說話是犯錯的啊。
哈哈,這個事情變化是非常快的,今年是東歐劇變30週年。我們看到那些看上去固若金湯的政權,瞬間就倒了。當時哈維爾說過一句很有…
共產黨倒的比它還快,放心吧。
當時就是共產黨倒嘛。哈維爾說過,匈牙利花了幾個月,5個月;波蘭花了1年;我們花10天。10天就倒了,他真是10天。那些共產黨怎麼倒的,最後自己說不乾了,我算了算了。特別有名是,柏林牆怎麼倒的?你要看柏林牆是怎麼倒的。當時就是,當時就是那一天的故事特別有意思。那天11月9號早上,早上西德總理科爾去波蘭訪問瓦文薩,瓦文薩說這個柏林牆兩個禮拜就要倒了。西德總理科爾大胖子,肚子很大是不是?然後他笑,笑得他那個肚子不斷的抖動。他說哈哈哈,你太年輕了,你不懂事啊。你不知道這是幾十年歷史長河才能做到的,你太年輕了。當天晚上就倒了。
哈哈哈哈
就這麼快。所以我覺得這種統治,最關鍵的一點就在於,那些國家的人民,1976年我們就經歷過。都知道那個東西不對,大家心裡都知道,毛澤東文革那一套是禍國殃民的東西,都知道不對。那麼,當有人站出來一旦把東西推到,四人幫一抓,全國人民自動慶祝,沒人組織的。你看像中國以前的遊行,都是黨組織、政府組織、單位組織。那時候我在工廠裡,沒有人組織,我們自己組織聚餐,去遊行,多高興的一個事情。所以這個東西,人民是有感覺的,人民是有常識的,人民是知道的。目前這個共產黨政權,如此腐敗,如此橫行,如此倒行逆施,我相信全國的人民絕大部分人民心裡是有數的。所以這個倒台是一瞬間的事情,這個倒台不是說我可能幾十年歷史,改革是幾十年歷史長河,倒台不是,倒台是瞬間的。
改革永遠在路上,反腐永遠在路上,共產黨的口氣呵呵
改革是在路上,一個民族的發展永遠是在路上,但是
因為一直在欺騙,呵呵~~
沒有,但是倒台,其實騙人沒那麼容易的,騙人是要本事的
呵呵呵~要本事的
因為每個人,其實我覺得,有時候最厲害是每個人心裡的直覺,你覺得這事不對呀。你怎麼覺得你······共產黨統治最根本的一個辦法是什麼呢?是將你的直覺和他的這個所謂理論,這個東西切開來。就是說,你說黨是爹親娘親,你覺得他不親但是他這麼教你,到那一天人民把這個直覺和這個認識一旦聯繫起來的時候他就倒了。
小夏女士在生活中就剛才講的那些東西,我就跟他交流當中我是感同身受的。這是沒有內斂,沒有功夫,沒有歷史,像我這沒有文化的人,我都不知道文天祥是誰,不是共產黨員,我也不知道哈菲爾是哪個,我知道哈菲爾,我以為哈菲爾是王岐山他親戚呢。所以說親愛的戰友們,這個人吶不能光看人家說,必須看他做。小夏女士刚才發自內心這種感受,這不說她能編出來的,我們也沒有任何彩排。
不是因為明鏡影響力大,第一次我說了,我是當事人,我是當事人就是《人民日報》當時找我,當時接受採訪這是不用說的,因為這裡頭有一個呢就是說,陳小平先生無論怎樣,是個非常符合記者標準的記者,他給誰做事另外一回事,他本人是一個好記者,我這麼說,那個
明鏡是好,好媒體嗎?
明鏡是不是好媒體我不管,《人民日報》是個壞媒體。那《人民日報》,如果《人民日報》,《新華社》什麼找我,我的聲音一定要回到中國去,我一定要說,你要照著給我登。
郭媒體不是我的我再次重申,龔小夏女士的說話不代表本台立場啊,呵呵呵
不代表,絕不代表。我只代表我自己,呵呵呵
代表本台立場,如果能被代表的話,願意啊
我只代表,我不要被代表,絕不要被人代表。但是有一件事情呢就是說在這種,啊,採訪啊做這種事情,因為很多很多做自媒體的人都找我做採訪我沒接受,因為這裡有很根本的事情,就是你這個職業標準。
嗯,就是意思路德先生的職業標準還不夠,路德先生
不夠,對不起
所以我覺得這種事,我覺得自由媒體很重要就是,如果我是有機會的話,我倒是願意把這個這些東西一點點寫出來,再按照我的方式,我要挑戰,我有什麼懷疑有什麼地方我就把,我這個事情寫出來,非常非常重要,或者是做節目一點一點······
這我就要說你了小夏,啊小夏女士啊咱現在說路德先生這個。我剛才你這個看法呢,我尊重,但我絕不同意啊,我要跟您說什麼呢?因為你這屬於傳統,咱們有代溝還說明啊,我太老你太小了。為啥呢?我跟何頻說過很多遍,當時何頻很不自信啊,他上節目的時候。我說何頻先生你一定要發展視頻,你一定要發展成媒體平台,你千萬別以為你那個點點今天事兒你能說成事兒,我說你絕對會被廢掉的。沒有主持人的媒體才是最偉大的媒體。
他跟我沒關係
所以說你,我不承認你說他影響力大,他影響力沒那麼大。
我沒有說他影響力大,我只是說陳小平本人是個非常好的人好的記者。
對我同意啊,非常可愛的小斑馬嘛,但是人家路德是獅子啊!獅子不能跟斑馬比啊!
那我,我不跟他打交道也很正常,是不是,我怕獅子咬我。
哈哈哈,他不咬你,哈哈哈他不咬你不咬你
這裡很簡單的一個事,我是個很嚴肅的人。我我是個學者和記者我是個很嚴肅的人,別人是怎麼樣我不從眾,什麼東西很火,網上嘩啦嘩啦我不管那不是我的問題,對於我來說我的良心我的職業感,我就是很嚴肅把一件事情從頭到尾搞清楚。
我,對,我覺得你是啥呀小夏?你還是傳統媒體
我是很傳統
這就是我為啥我跟你聊這些媒體的時候,我跟你講,你看郭媒體現在這個數兒,你能想象的到嗎?我相信兩年前我說你絕對當我是放屁,絕對是胡說八道。
我也沒說過你放屁啊。
呵呵,對啊,我相信你心裡也這麼說過,呵,現在做到了吧?啊,不是我說的吧?事實擺在這兒,這你早不了假吧?路德先生他,身上個人的事兒咱不評價,他媒體上有很多缺點。但是我告訴你,你看現在這個社交媒體有多誇張,在過去十年內,最大的事件突尼斯啊,阿比比,默罕默德阿尼就他那個總統,司法部長阿法里他女婿咋被一夜被滅掉的啊?那就是社交媒體起的作用啊!阿拉伯之春誰乾的啊?是社交媒體不是你嚴肅媒體。
沒有關係,這是個人自有做自各的東西。我有我的標準我也堅持我自己做的這個,別人做好的這個我非常高興,我沒有什麼問題我沒有什麼。但是呢如果那不是我想做的,我就不做。
所以說回答你路德先生,我幫你問完了,呵呵,小夏女士認為你有點兒份量不夠,你還要繼續努力。
我不是說他人份量不夠我是說,
人份量他夠,他二百四十公斤啊,哎他比我重重多少。小夏女士有要求。還有一個我覺得是這樣,你呢,這個世界我給路德先生說過,只有個人強大,你強大到一定的時候小夏同志天天苦苦哀求要上你媒體,你成功了!
我沒乾過這樣的事兒吧?我哀求過美國政府嗎?我哀求過《紐約時報》嗎?我哀求過《華盛頓郵報》嗎?
沒有,但是我跟你說什麼時候呢?當路德先生你的媒體能真正能打敗共產黨的時候誰都會求你。因為對反共有作用這是一個。第二個陳小平到底兒是能經歷的什麼時代,明鏡經歷什麼時代,用我那句話,莘縣陽谷縣搭縣我在看。
你像對於我來說,反共產黨就是說共產黨的基礎是假,反共產黨要,就要靠真實靠事實,所有東西無論做自媒體也好,做這種正式的媒體也好,你最根本的就是說你所有的報道,所有的基本的東西出去你要站得住,要非常真實,要很扎實這些事情。而且呢這中間呢
嗯!完全同意!
就是說,你也知道我一向,包括我寫東西我是有黨派有看法什麼都有的,但是呢這些東西不能夠影響你對事的一些最基本的報道,對於一些基本事實的揭露。就特別作為學者來說我是,我是英國實證主義傳統訓練出來的,那麼對於所有這些事實背後,就是說每一件每一個說法背後,都有大量的事實做基礎,那麼就不能搞共產黨那一套我說,這就是我說的了。
對,對,完全同意
事實都不對,那麼,很重要很重要以後就整個,我後來我看呢其他國家,比如說就是我跟好多像德國人,捷克人,剛剛前兩天跟那個波蘭團結工會的領袖,在談很多這個事情,就是恢復真相是他們革命之後最困難要做一件工作,最重要也最困難。
那麼到現在他們還在做,三十年過去了,所以我覺得中國這麼大一個國家共產黨統治的這麼長時間七十年的時間,把中國搞成這個樣子,中國人的腦袋都不知道真實是什麼了。
對
那麼,對於我來說我的使命,無論我做哪一件小事情,不管事情,這種真實是最重要的,這也是為什麼如果要支持的話,我覺得「解密時刻」這個節目一定要恢復起來。
郭文貴先生:
非常棒,啊,我覺得我強烈的支持,「解密時刻」節目,啊,馬上這個,要做的更好啊,我覺得太棒了節目。
當然,能做的非常好。
我強烈我全力支持。你說道這兒我就特別感觸,當年我到立陶宛國家博物館,當時他們就讓我看他們那博物館的就是下面兒收藏的一些,當時就是這個二戰前,柏林牆之前,他們那些被收買的共產黨員,就是自己死前被害前的信。我感觸特別深就剛才那句話突然想起來,他們說,這個國家最需要的不是金錢和糧食和麵包,所需要的是真相。
真相!需要的是真相。
哎呀!你說這個我感觸太深了,我當時啊我這個看完以後我是感觸太深,為什麼是死前,不是給兒孫子女咱家哪有元寶啊,有多少錢吶,我罵誰,沒有。很多是說這個國家需要的不是麵包,不是糧食需要的是,真相!
中國就是這樣。當年我去立陶宛,我站在那個博物館就克格勃,他們叫種族滅絕博物館,我去的那。我站那兒眼淚刷刷地往下掉。我說這個中國太需要這個了。後來我就在美國之音我就說本來「解密時刻」我想開成一個組兩個組三個組跟著一路開就做很多這個東西。但是上級一定要砍。上級對這個東西······那個我現在有一個心願如果誰能支持什麼的話呢,就是支持「解密時刻」製作恢復起來。不論怎樣,因為美國之音沒有版權。
我們可以好好談,我願意全力支持。只要是這個能對反共,解密時刻我全力支持。
共產黨最怕就是真相。
啊!對!就是真相。這就是什麼我從爆料開始到現在,所有私下網友咱們戰友們跟我交流的時候,我都會說這句話。他說:「郭先生,怎麼做好直播?」我說:「一定講真話。」因為你講一次假話一切結束,只是時間問題。
我沒事不會去看那些東西。
這我就要跟你說什麼啊。這就是你剛才咱倆說的問題。我們的中國老百姓已經沒了辨別真相的能力。博訊是中文媒體,不是英文媒體。他要英文媒體,他早就被乾掉了。為什麼博訊這樣的媒體和多維天天說假話,他還能活著?就是你剛才那句的核心的話,我們的人民需要真相。
我就先說,我現在不是聯邦僱員吃你一頓飯沒問題。
你是說錯了。所以說你有點過啊,有的時候表演的有點過啊。小夏是法治基金的董事。今天吃的飯是法治基金買單,但是呢由於我說過法治基金開始運行的時候,我要向大家公佈,法治基金的每分錢去哪裡都由我來公佈。所以呢法治基金請董事的時候包括比爾.戈茲,我買單。因為現在沒使用。包括法治基金使用的辦公室用的律師費。
不是我跟班農吵架是很經常的事情,所以這就不要當成一回事。
哈哈!吵得很激烈。我也沒有資格參加,只能聽說了。所以法治基金的每一分錢都會花在反共和拯救被共產黨陷害的中國同胞身上。不會有一分錢花在喝這依雲水上啊。這錢我自己出的啊。
我在這也說一句。吵架都是為工作不是為什麼。
就是你吵架才要你呢。這我喜歡你的地方,你就是來吵架來了。當時我請你來的時候,那幾個美國朋友,就M那個:「哎呀。你能不能不請中國人啊。「我說:」啥意思。「 他說:」因為我擔心你會給你請來的中國人帶來威脅。」他是好心啊。我說:「路德先生已經被威脅了不怕了。Sara也被威脅了不怕了。那個木蘭家人丈夫是日本人不怕了。小夏是更不怕了,乾幾十年了」。他說:「為啥找小夏啊?」我給他們理由,小夏我推薦的原因是小夏會吵架,小夏不妥協,所以叫小夏來。所以我覺得特別好
沒少吃在你們這兒。
她特別傻,進來先吃的三明治。那是最好的三明治啊。
我是當記者的。就是這種長節目之前呢先都吃好。之後不會中間忽然想吃飯那腦子里就會走神兒。我今天沒走神兒。但是因為時間也不多,最後我就想說一下,就是我大概也從來沒有公開講過郭文貴爆料事件以來我的總的看法。
哈哈哈!感動。感動。小夏女士剛才說的話他是言行一致的。當然我不敢當了。確實不敢當,小夏女士。小夏女士為我們爆料革命付出了扎扎實實的代價,帶來了她生命中巨大的威脅。那麼像東方先生,像李肅先生,像這個虎成先生我再次對你們表示衷心的感激和感恩。永遠不會忘,永遠不放棄,永遠不拋棄。雖然你沒表明是我們的戰友,但是事實上咱們已經是戰友了。咱們已經發生關係了,你想擋也擋不掉了,要不認都不行。另外一個小夏女士說她的反不反共?反不反共她都反了。事實在那兒擺著呢。
我坐了一年牢啊。
對啊。我知道啊。她是18歲成年生日就被共產黨給抓走了。
不。21歲生日,是20歲被抓走的。
20歲生日被抓走的。這個我記的不準確了。所以說親愛的戰友們我現在不要到處開炮,與天下為敵。還有一個就是天天打內戰。共產黨能虐待中國,能死這麼多人就是打內戰。以各種偉大的理由跟共產黨鬥。最後是鬥出了個共產黨,死了那麼多人。另外一個親愛的戰友們,我最最不喜歡的事情捕風捉影,共產黨那套,栽贓陷害,栽贓陷害,安排設計,挖陷阱,莫須有的罪名,無中生有。我恨到牙根子里了。
謝謝!